他说完,转身,愤愤的走了。
看着他这样,忽的发觉他很幼稚,像个小孩,不然也不会分手了还三番两次的找我。
袁小黛买了药回来的时候小声问我,“你跟江总又谈崩了,我看他气的跟吹猪似的。”
她就是搞笑派的,我拿过她买的药,边拆边道:“猪是怎么吹的,你吹一个给我瞧瞧?”
“姐”袁小黛捶了我一下,“江总过来是不是要找你复合?要不你再给他个机会?他肯定还是爱你的,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”
“我来。”突的,秦墨过来,打断了袁小黛。
他大掌一伸,把我手里的药拿过去,拆开。
“袁助理,我的记号笔没了,你去给我拿两支来,黑红各一支,”秦墨拆药盒时对袁小黛出声。
“哦,我这就去,”袁小黛对这个又是男神又是金主爸爸的人,不敢有一点怠慢。
她走了,秦墨也把喷剂拆好,可他并没有递给我,而是对着旁边喷了一下,接着看向我,“张嘴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来,”我知道他要干什么,拒绝,并伸手去拿喷剂。
秦墨却是手臂一抬躲开,我蹦着够也没够着。
我这个小女人终是又输给了眼前的大男人。
“你嘴里的伤你能看到?”他问。
我一时被问住,他又说了句,“我给你喷个药,也是希望你快点好,不影响工作,乔经理没必要矫情吧。”
他这话说的好像如果不让他喷,是我对他有什么似的。
我只好把嘴一张,由他喷了药。
冰凉凉的感觉在喷剂喷到嘴里的时候让我身子颤了颤,下一秒秦墨的大掌扣住我的肩膀,把我也往他胸前带了带。
我因为仰头,眼睛直视着天空,太阳的光有些刺眼,我微微闭上,任由秦墨揽着我,给我一下又一下喷着药剂。
闭着眼的虚空世界里,我仿若感觉自己像是飘了起来似的
这时我也想到了我虽然看不到自己嘴里的伤,可我可以照镜子看啊。
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
药是好东西。
我喷完之后明显嘴里的灼痛感轻了很多。
中午午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