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周彤的关系,真的让我费解了。

    不过我可不愿浪费脑细胞多想,在他们走后,我看向秦墨,“好好打你的针。”

    我不愿他跟江昱珩起什么冲突,哪怕只要动手了,吃亏的一定是江昱珩。

    秦墨坐下来,我陪在他身边,跟先前一样,可却没有了先前的欢笑。

    不远处就是护士对周彤的询问和扎针,我不想听都不行,那些话直往我耳朵里钻。

    听周彤跟护士沟通完,我才知道周彤今天在游乐场摔了一跤,动了胎气。

    终还是出了事,这可怪得了谁?

    自作孽不可活,说的就是她。

    周彤扎上针过来输液,江昱珩带着她就坐在了我和秦墨的对面。

    看来今晚他不找出点事来,不会罢休。

    不过他坐来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,就是那样坐着。

    他不说不动,我和秦墨也当他是空气。

    可江昱珩过来就是要找事的,怎么可能一直当哑巴?

    两分钟的安静不到,他便出了声质问我,“乔杉,你今天把他带回家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其实他问这话之前,我就知道他应该因为今晚的事发疯,果然让我猜中了。

    我面容十分平静,“意思就是我开始新生活了。”

    江昱珩哼了声,眼睛不屑的看着秦墨,“跟他?”

    “嗯,跟他,”我说话的时候也覆上秦墨的手。

    “呵呵,”江昱珩干笑了两声,“乔杉,你从小一说谎就耳尖发红,等什么时候改了这个毛病再来骗我吧。”

    他不说我都把这个忘了,我下意识的就想摸自己的耳朵,但我忍住了。

    如果我此刻露出心虚,那我跟秦墨的这场戏白演了。

    我看着江昱珩,他也看着我,那张原本怒意昭昭的脸忽的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来。

    那笑分明在说乔杉我才不会信你。

    “她生气的时候也会红,”秦墨接了话。

    江昱珩冷睨了他一眼,一副有你什么事的样子。

    不过秦墨的话倒是提醒了我,我生气的时候的确会耳朵红,所以此刻我不用心虚了。

    只是,秦墨怎么会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