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还做了恶梦。

    我梦到她被人抓着吊起来,就像当初我被布朗吊在鳄鱼池上一样,她不停的哭,拼命的挥舞着手叫我,“姐姐救我,姐姐救我”

    “囡囡,囡囡”

    “乔乔醒醒!”秦墨叫我,把我从恶梦中拉回来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,呼吸急喘。

    秦墨抱住我,轻抚着我的后背,我趴在他的怀里,听着他咚咚的心跳,“我梦到囡囡了,她被绑了起来”  “梦都是反的,她不会有事的,再说了是她妈做的局,怎么会让她受伤害?”秦墨安抚我。

    “这个关晓晓怎么能拿囡囡当工具?她那么小,那么可爱,哪怕是做局,也会让她留下阴影,”我越说越气愤。

    秦墨任由我说,等我说完了,他问了我一句,“你喜欢那小丫头?”

    “是,那么可爱”

    “我们要不要生一个?”秦墨打断我,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我怔住,接着看向他,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等这些事处理完,我们也生一个,”秦墨很是认真。

    我的嘴动了动,“那得猴年马月,只怕到时你我都没那功能了。”

    “乔乔这是提醒我得抓紧吗?”他话落,一个翻身将我压下。

    而他这一个大动作也扯到了伤口,我明显感觉到他僵了一下,顿时我抵住他的胸口,“你还有伤,别闹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闹,万一没那功能了,想闹闹不了了,”秦墨说着就吻下来。

    尽管我也想,可他的伤我亲眼见过,我还是躲开了,“你那点伤,等十天半月还是等得及的。”

    秦墨见我这样,轻嗤一声笑了,“乔乔,想要的是你,拒绝的又是你,你在耍我玩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是怕你的伤,”我抚着他的喉结。

    “无碍的。”

    他总是这样,为了不让人担心,总要装坚强,甚至换药的时候都要找理由支走我。

    “秦墨,你这个伤本来可以没有的,可你说了为了作戏要让自己受伤,而你受了伤还是被江淮识破了身份,那你这个伤受的还有什么意义?”我问出自己的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