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我调侃的时候也递上周宴时让我捎的药膏。
“你的小舅舅给买的,要你涂上,”我冲温凉挤了下眼。
温妈妈又嘱咐了温凉几句才离开,出门的时候我体贴的关上了门。
不过温妈妈也叹了口气,“这次多亏了小宴,如果不是他帮忙,凉凉只怕”
后面的话温妈妈没说下去,但我明白她什么意思。
“阿姨,都过去了,”我轻挽着她的胳膊。
“凉凉要是找个近点的男朋友就好了,”温妈妈又说了这么一句。
这是嫌温凉出了事,顾岩不能第一时间帮她。
“阿姨,这只是暂时的,等他们结婚了就好了,”我还是努力劝说。
温妈妈没再说什么,我送他们来到了楼下,周宴时已经站在那儿等着了。
“姐,姐夫,”周宴时招呼了一声也打开了车门。
温爸和温妈妈上车,周宴时冲我点了下头,“有劳了。”
我点了下头,目送他们离开。
现在温凉和顾岩在楼上单独相处,我也不方便上去,于是便坐到花坛那儿。
楼上。
顾岩给温凉涂着药膏,很是小心,边涂边问,“疼吗?”
“嗯,”当时被蹭掉皮的时候没感觉疼,可现在涂药反而疼了。
顾岩停下来,“那我再轻点。”
“你不涂我也疼,跟轻重没关系,”温凉的声音很软很低。
顾岩懂了她的意思,“凉凉对不起,我没能保护你,也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你。”
其实不用任何人说,他自己都懊恼。
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,那他还算什么男朋友?
“我又没怪你,”温凉也是说的实话。
她真没有怪他,毕竟这并不关他的事,是她的职业带来的风险。
“可我怪我自己,”顾岩看着温凉的伤,是真的自责又心疼。
“那你就化责怪为照顾吧,我受伤了,男朋友要好好照顾我,”温凉撒起娇来。
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说不?
“好,”他答应下来。
温凉却笑了,“那你不工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