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后手,“看来是我小瞧周先生了。”
“现在我能去祭拜一下江董了吗?”周宴时清隽的面容却是威胁力十足。
江淮不知是不是识时务,还是有别的阴招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周宴时转身,瞥了眼一旁有些呆的温凉,“还不跟着去祭拜江董?”
“哦,”温凉很乖的抬腿,走了一步想到什么,又把那条腿收回来,把我从江昱珩身后拉出来。
她不可能独走,我也给保姆使了个眼色,示意她扶着江昱珩。
我与温凉跟着后面,不禁问她,“你小舅什么来头,平日不显山露水,没想到这么厉害。”
温凉一副她也很懵的样子,“我哪知道?这些年他在国外,谁也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势力。”
所谓人不可貌相,在周宴时身上就是最好的答案。
他今天的出现不仅解救了我们,只怕也会让江淮想做的坏事没那么顺利。
但是江淮既然连他爸的葬礼都用上,那肯定不会轻易放弃。
而这个时候秦墨还没回来,还不知道他是凶是险。
我思绪有些混乱的随着他们一同上了电梯,出了车库,来到了灵堂。
周宴时给江叔叔鞠躬,并走到了江妈妈面前表达了悲切的悼念之情。
这情形让我有种周宴时真的只是来吊唁的错觉,可是刚才他在地库与江淮那一场撕杀对决,又明明不是。
“妈,”江昱珩也走向了江妈妈。
她没说别的,只眼含泪光的点头,“换上孝衣给爸爸守孝吧。”
江昱珩这一会已经恢复了很多,保姆帮他穿上孝衣,他陪着江妈妈站在那儿。
还有人来,但并不多。
树倒弥孙散,这是有道理的。
现在的江家在从江昱珩手里转到江淮手中后,明显气力不足,再加上江淮与龙家扯上关系,似乎也有人听到什么风声。
这个时候能不来的就不来了。
反正人都不在了,见与不见这一面也没什么。
“送周先生!”
周宴时刚祭拜完,江淮便发了声。
他明知道周宴时不会轻易走,可他还是强行下了逐客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