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都不见了。

    秦墨是懂的治愈我的。

    “笑的好开心啊,乔部长你怎么能笑的这么开心?”许瑞出来,一副怨妇的口气和眼神。

    好吧,我在他那儿还没辞职。

    不是我不辞,而是他不给同意,所以我就是挂职了,是人在其位不谋其政了。

    况且他现在做事也是被秦墨强行安排的,他这苦逼埋怨我是懂的。

    “我老婆不能笑?”秦墨那懒不正经的调子,问的许瑞只能干翻白眼。

    “能,”这一个字说的心不甘情不愿,咬着牙,“资本家、资本家婆娘。”

    最后那几个字,他是看着我说的。

    “瞧你们俩把人家孩子给虐的,太不厚道了,”温凉跟许瑞也是打过几次照面的。

    这一句话简直让许瑞的委屈又爆了棚,他立即走过来,站到了温凉身边,“温医生,温大美女你这眼睛是雪亮的,看得最清的,你说我是图个啥,还是我上辈子欠了他们啥,凭什么这么不拿我当……当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那个字卡住,大概是怕说出来后,又有人顺话接话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好委屈,”他说着去拉温凉的胳膊,“温医生,你给我作主。”

    我被他这副娘娘腔给逗笑,温凉也笑的乐不可支,但还是一本正经的,“没事,不怕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着抬手还拍了拍就差把头靠在她肩膀上的许瑞,这口气就差再配“宝宝”两个字了。

    这一幕实在太好玩,我拿了手机忍不住拍下来。

    我们仨正玩的欢喜,就听到周宴时叫了声,“许总可以找我家凉凉做个手术把性别改了,那样秦先生就不会这么奴役你了。”

    噗——

    我又被周宴时给惹笑了,温凉也神来一句,“许总有需要的话,我可以给你打友情价八八折。”

    许瑞嘴里抽了抽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某个地方,连忙的从温凉身边撤开。

    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,我抹眼角的时候看到周宴时盯着温凉,确切的说是盯着温凉那条被许瑞挽过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你小舅吃醋了,”我的嘴快过脑子脱口而出,而且声音还很大。

    大的在场的人都听到了,齐唰唰向我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