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情绪起伏,闻言也只是走上前:“圣上,臣不建议提携江总督,江总督在潘州发展的好,依靠的是地理优势,离开了潘州这个圣地,江总督不一定能将朝政财政大权掌握的很好,臣看,有一人在户部已经待了多年,臣与他交情过一番,是个诚恳忠义之人,同样背景也简单,与朝廷其他官员都私交不多,也能杀鸡儆猴,避开再次的问题发生。”
“哦?薛相说说这人是谁?”
“当年科举中举之人,许蕴之。”
“圣上,臣觉得不妥!薛相,那许蕴之没身世没背景,寒门子弟出身,怎可能坐稳户部尚书这么大一个位置,若是出了什么事,您能承担吗。”
“有这么大的位置压着他,他便会更加勤勤恳恳,努力掌管,不敢出现一丝意外,若是江总督,真出了什么问题,都不用上报朝政,他就能挥手掩盖住了,岂不是更加严重?”
“薛相是对江总督有意见?江总督将潘州管理的那么好,其功不可没,难道没有被提拔的机会吗?”
左相情绪变得激动。
薛相眯了眸:“正是吸取户部尚书权利越来越大的教训,才更应该将这个位置重新整顿,臣只是提出臣的建议,具体决定还需要由圣上来决断!”
“圣上!臣请您三思!一个寒门子弟怎么能当户部尚书,这若是让百姓们知道了,还不得笑掉大牙,认为我们朝廷是没人了?”
萧玄彻听着左相这番滑稽发言,嘴角终于扯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:“左相是看不起寒门子弟吗?寒门子弟怎么了?世上有太多的人都出身寒门,努力读书改变命运,倘若朝廷连一个机会都不给寒门,那日后,整个社会都让富甲贵族给垄断了,普通人还用不用活了?”
听着九殿下也发了言,左相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:“九殿下啊,您不能因为您心悦于薛家女,就这般站队为了薛相说话,当然,臣也理解您这番心意,只是,江总督明明有这个实力,可以帮朝廷缓解压力,为何不可任用?”
萧玄彻双手环抱:“左相不必在这里阴阳怪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