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的道谢。
“嗐!唐总您这就太客气了,您安心陪着傅秘书,这边我会盯着的。”陈强说。
另一边,楚彧把宋安安送回家后,去找了司博延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
司博延说的情况和陈强差不多。
“人在医院,还没醒,没办法做笔录,也没办法问其他消息,不过我问过会所经理,他说酒送进去的时候完全没开封,之后没有其他工作人员进去碰过酒,所以如果酒真有问题,那问题就应该出在姓王的身上。”
一想到他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傅寒烟,司博延就很生气,“这个王八蛋,真是活腻歪了,什么人都敢动,阿彧,你说吧!想怎么出这口气?我帮你。”
楚彧靠在沙发里,眉头微蹙,眼神阴蛰,“就让他在里面度过余生好了,进去前先废他一只手,至于他的公司,我会收购过来。”
他看向司博延,“把消息压下来,寒烟毕竟是女孩子。”
司博延笑了笑,“我已经交代下去了,我办事,你放心。”
可即便如此,消息还是不胫而走。
第二天一大早,傅寒烟刚醒,病房里就来了探望的人。
“阿烟,你怎么样啊?”
看到手里拎着保温桶的傅明惠走进来,傅寒烟又感动又吃惊。
“姑姑,您怎么来了?”
她没跟傅明惠说这件事,唐逸也不可能告诉她,那她是怎么知道的消息?
傅明惠快五十岁的年纪,保养的很好,瞧着似乎只有四十三四岁,她穿着一件墨蓝色的旗袍,挽着发髻,别一支白玉簪子,气质温婉又贤淑。
“你这孩子,出了这么大的事,竟然都不告诉姑姑,要不是王太太电话打到了我这里,我还被蒙在鼓里呢!”
傅明惠说着把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,过来先抱了抱傅寒烟,“傻孩子,你不该瞒着我。”
当看到傅寒烟缠着绷带的手臂和手掌时,傅明惠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,担心傅寒烟不自在,她急忙别过头去悄悄擦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