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人到了晚上，视力可以看多远？
得是什么情况下才能远距离看到人？
这道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还带着冰冷的……杀意？
不对，那不是人的视线。
肖牧瞬间脊背发凉。
老子被枪口锁定了？
一刹那。
他的大脑如开水沸腾，疯狂运转。
间谍？
他们也找到机场了？
如果是。
那就说明这里是个陷阱？
某个人的第二个诱饵吗？
把国安和间谍一起引来的诱饵？
牛逼、老铁666……肖牧佩服。
这是你的第四步吧？
现在，你又在什么地方？
既然不是飞机，还想出国。
唯一的办法……是高速吗？
……
冰城，高速入口。
一辆豪华的大巴车内。
一名黑发青年与一名金发中年人握了握手。
二人开心大笑，得意的大笑。
大巴车这时驶出了高速。
并不一定要坐飞机才能出国。
h省有一座城市，紧挨大毛。
瑷珲市，中俄双子城。
两座城市相隔一条河。
几分钟便能跨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