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假死,让别人以为孙凯朗杀人潜逃。”
“最后在以一副新的面孔出现在大众视野,也没有人会怀疑到她是过去的袁瑰雪。”
肖牧看向众人,“有没有可能?”
“为什么不是出国?”
一名警王提出疑问。
“叔,你是不是忘记了那段时间,她还断着手?”
肖牧解释道:“这个阶段,一个不好很容易出事,怎么可能乱跑出国?”
“当时她在很多人的眼中已经是个死人,想要逃出国也需要假身份,还有可能是偷渡。”
“最重要的一点,你们可能都忽略了一件事,13亿……现金!”
“那是多大的面积,体积?”
“别说什么存银行,超过一定数额的存款,是会被调查的。”
“也不要说什么找黑钱庄洗钱,这么大的数额,如果要洗钱,洗出国外,人家至少要收走你三成、四成。”
“拼死拼活弄到的钱,给清道夫分一些,再给黑钱庄分一些,可能一半都剩不下,换做是你们,你们甘心吗?”
“可如果不出国,一些事情就完美的解决了。只需要给清道夫分一点钱,自己去整个容,换一个身份在国内生活,不香吗?”
“还有一个问题,环境,民情,亲情,有太多东西是一个人割舍不下的,你真愿意一个人孤孤单单,在一个陌生环境下,连个亲朋都没有的地方生活吗?”
肖牧摊手,“综合上述这些,你们认为她会在哪儿?”
七名警王听完他的推理,身体如坠落黑暗无边的深渊,冰冷刺骨。
他们在怕什么?
不是案子,而是人心!
眼前的少年已经把人心看透到了这种地步,算计到这种程度了吗?
之所以感觉到冷。
是因为他们突然就有了一种错觉。
在肖牧面前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。
假如这个少年想要算计你。
你心里想的某些东西,有没有可能都被人家看透了?
这和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?
而他们此时的表现,是本能的忌惮,谨慎,害怕。
在肖牧这种人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