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不新鲜，功劳还可以选择的，还可以这么玩的吗？
然后当老人说完这句话。
秘书端来了三个大红色的托盘。
摆在了会客沙发前的茶几上。
看到了那三个托盘上的东西，肖牧愣了神儿。
第一个托盘：一个一等个人警功、一对一级警司肩章。
第二个托盘：一套国安警服、一枚一等功勋章，一本证件。
第三个托盘：一套军装！
而正因为看到了第三个托盘，肖牧呆滞了。
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……不可能！
只是扫了一眼，以他的智商就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。
第一个托盘的东西就不用说了。
第二个托盘上的东西是让他加入国安，或者是一身双职。
至于第三个托盘，军职？
他明明是警察，怎么可能变成军人？
再说了。
他现在正在上警校，也不可能去当兵。
所以只有一个可能，军警双职！
不扯犊子吗？
有警政双职，比如市长兼公安局局长。
也有警警双职，武警与公安一身双职。
但谁听说过有军警双职的？
所以你看到这套军装，是不是懵了？
而且就是一套军装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。
是不是更懵逼？
可是正因为看到了那套军装，肖牧的双眼如同着了火一样明亮。
死死盯着，已经把其他两个托盘完全的无视了，还吞了口口水。
老人看到这样的肖牧，前所未有的，愣住神儿！
是巧合吗？
还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？
不然，为什么小家伙只盯着军装，其他的看都不看？
不对……老人回过神，目光变得复杂。
没人有这个胆子，那个小丫头也不敢。
就算小丫头的爷爷，也不可能参与这种事情。
然后，老人想要了一个词：命运！
随后，老人起身，再也没有去看肖牧。
只是说了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