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不透。
猜不着。
到了顾家老宅，还没走近正堂，里边就砸出来一个景德镇的茶杯。
连带着茶水在地上四溅。
几片茶叶飞溅到顾西沉西裤上，晕出深深的痕迹。
顾西沉垂眸，抬步走进去。
“爸妈。”
“你还知道回来？”顾老怒道。
“快三十的人了，知道什么是责任吗？”
“顾家组训，结了婚就一辈子不能离，你忘了！”
“一个苏柔就把你迷得晕三到四，顾西沉，你的冷静呢？你的自持呢？”
顾老气的叉腰怒骂。
顾老夫人气呼呼瞪着他，“你答应和暖暖离婚了？”
顾西沉递过去一本离婚证。
顾老夫人手指都是抖的，“你，你”
“她给道尔家族做过事，三年前大哥在大使馆遇袭前，她见过大哥，我身上的毒针是她逃走时丢下的。”
顾西沉神色很冷，“我承认我喜欢她，但抵不过家族仇恨。”
“如果你们想，我会在她出国前把她抓过来，让她跪在顾氏祠堂，赔罪。”
气氛忽然凝固。
顾老脸上的怒气还没来得及消散，就被这巨大的消息给砸晕了脑袋。
顾老夫人也一脸惊愕。
良久，她颤声问，“当真？”
顾西沉道，“我不会查错。”
原本就秦暖满意到不行的顾老怒气涌上心头。
眼底含着血腥。
但凡和道尔家族扯上关系的人，都该死。
像是下了很大决心，“抓回来。”
顾西沉垂在身侧的手掌微蜷，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