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浴室里的小男生没了奶狗样，神色诡异。
把一个小小的空瓶子丢进马桶，冲下去。
她当然不会记得昨晚的事情。
当然不会记得那么多人。
——
小陈接到秦夏，看到的一瞬间，连忙低下头。
上了车，她才小声问，“姐，去医院吗？”
语气明显是习惯了这些事。
秦夏拧眉，“闭嘴。”
给顾元乔打电话。
她要确认顾元乔昨晚上是不是没回家。
今天早上有没有回去。
不然，她就露馅了。
要是被顾元乔知道，她用他的钱养别的男人，顾元乔会杀了她。
电话打了两个才打通。
接电话的是个女人。
“喂。”
单单一个音节就能听出语气中的娇媚。
那是被男人滋味后才有的独有韵味。
秦夏紧攥着手机，手指节泛白，脸色阴沉的吓人。
还不等她说话，对方问，“顾元乔白月光替身？”
一句话透出三个意思。
知道她是谁。
知道她在顾元乔身边是什么地位。
还有宣示主权。
秦夏冷笑，“现在小三都这么张狂了？”
还要不要脸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，敢这么对她说话！
谁知对方语气淡淡，“那你是什么？”
“上不得台面的情人？”
“不，连情人都算不上，替身嘛，总会有一个比你更相似的，或许江晚死而复生呢。”
秦夏心脏猛跳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什么叫死而复生？
“呵呵，开个玩笑，秦夏小姐。”
声音忽然变冷，“你有什么事，我可以转告。”
秦夏咬牙，“让乔总接电话。”
“顾元乔在洗澡，我要进去，你会听到不该听的，你确定？”
“”秦夏眼睛冒火，咬牙切齿，“告诉他，秦暖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