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祁煜这,他不信天意。
以前信过,现在不信了。
他只相信自己争取来的。
江亦看着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的祁煜,很不解:“怎么就动手了?叶小姐没发火?”
那可是人家的生日宴。
他的表哥就这么水灵灵的动手了?
还完好无损从叶小姐家里走出来?
人家叶小姐就没把黑黢黢的蛋糕砸在他表哥那张帅脸上?
不合理。
很不合理。
祁煜把沾满碘伏的棉签丢进垃圾桶,熟练的上药。
单手缠纱布都轻而易举。
还能完美打结。
江亦看的目瞪口呆。
“表哥,你在哪学的?”
祁家就算是去了国外,也不会连个医生都请不起,还要自己学。
祁煜语气淡淡:“这不是看一遍就会?”
江亦:“”
衬托的他像个废物。
“不过这个伤用上药?”
看起来像是打人擦伤。
两天就好了。
闻言,祁煜微怔。
长捷垂下,看着手上的纱布。
解开,直接用酒精冲掉上边能不留疤痕的药膏。
“卧槽!”
江亦看的目瞪口呆。
他清风如月的表哥这么狠?
酒精冲伤口,手都不动一下的。
“不是,表哥你干啥?”
江亦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,两步走过去,拿他手里的酒精。
“一边去。”
祁煜看着手背上红艳艳的伤口,上边药膏没了。
这样应该会留下疤痕。
随手拿了消毒棉擦了下伤口。
“把药箱收拾了,拿走。”
十分淡定起身去工作。
江亦懵逼。
不理解。
很不理解。
收拾了药箱,江亦还没忘他和谁动手了。
“陆云起。”
“啥?”江亦震惊:“你和叶小姐前夫动手?你不要形象了?”
温润如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