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兄可没这么多银子去充国库,你有何良策?”
“我在神机营见过工部造出来的船和火铳,我粗略估算过所用到的铁,与工部上报的出入太大。”
楚泽双眸一亮。
“可这些东西又算不出具体的数目,没有确凿证据……”
“谁说不能算出准确的数目?”楚珩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。
“火铳倒是可以,拆掉便可得出。但船太大,再说造一艘船花费的时间太久,父皇也不会因为一个怀疑就拆掉。”
“那船要是无故起火呢?”楚珩笑看着楚泽,眼底一片清明。
楚泽一愣,随即笑道:“你小子……”
他眼中满是兴奋,这法子真是不错。
真要抓住梁仪的把柄,既能充实国库,又能重创楚璟。
他兴奋过后,又看向楚珩,眼底有了几分忌惮。
“都说你在神机营是换个地方当咸鱼,原来一切尽在你的掌控中。”
“三皇兄别试探我了,你知道我志不在此,我只想为我母后和皇兄报仇,之后便畅游山水间,归老江湖边,别无他想。”
楚泽眼底疑虑化开,心道:你就是有想法,也是废人一个。
楚泽把茶饮尽,起身道:“我去做正事了,等我好消息。”
“静候佳音。”
看着楚泽的背影,楚珩唇角露出一抹讥讽。
脑海里的名单,工部尚书梁仪的名字渐渐淡去。
下一个,礼部侍郎——魏远山。
……
祝锦在相府待到快午时才回府。
“还以为你不回来用午膳了,巧儿,添副碗筷。”祝母吩咐道。
祝锦坐在祝母身边,挽着她胳膊:“娘,跟你商量个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再过一月,就是程姐姐的及笄礼,你去给程姐姐当正宾可好?”
“我?”祝母惊讶道。
“对呀对呀。”
“夫人,去吧,那孩子也怪不容易的。”祝太傅开口道。
“那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。”
如此重要的场合,她得帮程二姑娘把面子争足。
“这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