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:“你也太看得起我了,我再厉害,还能跟整个皇室作对?再说,赐婚而已,又不是成亲。”
言玉坐近了些:“怎么样?五殿下对你好吗?”
程九鸢思索道:“挺好的吧?”
说完程九鸢看向言玉:“别光说我啊,说说你吧。”
“我?我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你跟我大表哥……”
马车里,许久不见的两个女孩凑在一处低声絮叨。
车外,东风起,几瓣桃花翩然落下,初罢莺啼,暖日当暄。
马车稳稳停在了京郊裴宅外。
裴修带着裴言出门谈生意了,所以这宅子只有裴玄一个主子。
管家让下人们帮着学子往里搬着行李。
“哎哟!这宅子真大真气派啊。”
“我娘还担心我来京城没住处,裴兄,跟着你真是享福啊。”
“我大哥三年前赴京赶考,来晚了,连最差的客栈都住满了,他只能住破庙。今年我托裴兄的福,住这么好的宅子。”
“不愧是咱姑苏首富,瞧瞧,这院子,这排场……”
众人进了宅子,不断有人感叹,有人跟裴玄道谢。
“各位同窗不必客气,此处幽静,很适合各位温习功课。各位先随下人去客房安置梳洗,随后至前厅用膳。”
“好,那我们就不客气了。”
裴玄看向言玉:“言姑娘是女子,所以为你单独安排了个院子,请随我来。”
裴玄在前亲自带路。
程九鸢摇了摇言玉的胳膊,言玉红了脸。
“表哥,这院子跟你的院子挨着的哎。”
裴玄笑骂:“促狭鬼。”
到了院子,程九鸢借口去前厅看看饭菜就先离开了,让这一对有情人诉诉衷肠。
走到门口,程九鸢转过头。
看着屋里的一对男女,男子温润如玉,女子秀美绝俗,这二人是真正青梅竹马,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。
程九鸢笑着出了房间。
接风洗尘宴后,程九鸢与言玉躺在一个床上。
“好累。”赶了几天路,从未出过远门的言玉,此时身上又酸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