菀一扫之前的郁闷:“这可太好了!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去书院了。”
祝锦叹了口气道:“希望夫子们不会太严厉,我自小一看文章准犯困。”
言玉笑道:“那你惨了,我听灵安夫人说,每半月小考一次,最后小考的结果还会贴在书院前。”
“啊?”祝锦瞪大了双眼,顿觉生无可恋。
“听说考完的试题还得拿回家让家里人写上名字。”
“啊?”祝锦与楚菀人都麻了。
祝锦垂着脑袋,她此时就能想象得到自己老爹到时候那脸色。
楚菀倒是不怕把结果张贴在书院里,她怕父皇考验她的功课。
她是公主,比皇子轻松很多。
每次看到父皇考几位皇兄功课时,她都很庆幸自己不用承受父皇的怒气。
程九鸢端起茶,挑了挑眉,嘴角露出一丝幸灾乐祸。
她江师父看着很好说话,其实是很严格的。
相反,她燕师父看着很冷,其实比江师父更好说话。
楚菀看向祝锦,只觉得只有她们二人同病相怜。
“没事儿,玉姐姐和程姐姐都是才女,到时候你们不会见死不救的吧?”
程九鸢如水的眸子里都是笑意:“你们还是不了解我师父啊,只怕到时候我们想帮,也有心无力。”
言玉看了程九鸢一眼,“你就别再吓她们俩了。”又看向祝锦二人,“你们一个是太傅之女,一个是皇家公主,从小耳闻目染,过初试是没问题的。”
祝锦心虚得厉害。
她爹才高八斗,但她没遗传到一点爹娘的才气。
楚菀又靠回了躺椅上,“就是,本公主至少要比楚毓和卫翩翩她们要好些吧。最后几日逍遥日子,就先别说这些了。”
程九鸢几人都会去,这让楚菀安心不少。
远在郾城的楚珩此时也同程九鸢一般悠闲,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。
他每日睡到日上三竿,卫天旷安排了人整日负责陪着他在郾城闲逛,他也把一个重享乐的纨绔演得入木三分。
蔡齐拱了拱手道:“末将看,这五殿下不足为惧,他这次确实只是来犒赏卫家军的。”
卫天旷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