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渣:“你说你是因为嫉妒程二姑娘才陷害她?以为那只是普通迷药?”
“……是。”纪芸低下了头。
“说谎!现在那四名学子还在昏迷中,你还以为是普通迷药,还继续对其他学子下毒?”
栾安也上前来:“今晚若让你得逞,程二姑娘的罪名怕是要坐实了,你这只是嫉妒吗?你这分明是想置人于死地。”
“我没有我没有!”
程九鸢看向纪芸道:“我与你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。相反,我还帮了你不少,你没有理由嫉妒我到要置我于死地的地步。交代出背后的人,你的罪名也要轻一些。”
纪芸瘫坐在地,无助地哭泣摇头。
她不能说啊……
“我该说的都说了,就是我嫉妒程二姑娘,我不知道这药这么厉害,其他的,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栾安勾唇笑了笑,声音称得上温柔:“现在不想说?看来是要吃点苦头了。”
说完,他手一扬,两个手下上前,提着纪芸往外走。
“放开!我是朝廷重臣的千金,你们放开,我要见我爹!我要见我爹……”
程宗扬不愿与人结怨,上前一步。
楚珩的目光立刻落在了他身上:“丞相大人,你不想为自己女儿讨公道,但本殿却不想我未来的皇子妃受委屈。这件事与你无关,纪大人要怪,你就让他来找本殿。”
程宗扬拱手:“不敢。”
匆匆赶来的楚菀与祝锦几人把楚珩这句霸气的话听在耳中,差点发出尖叫。
祝锦走到程九鸢身边,用手肘碰了碰程九鸢,一脸打趣。
程九鸢看向楚珩,一颗心就像被泡在温水中,暖暖的。
折腾一夜,众人各自回房。
房间里,程九鸢几人都没睡着。
“下午听说五殿下与栾尚书都离开了,我还以为鸢儿你身上的冤屈没法子洗清了。”言玉感叹道。
“就是,五皇兄也没给我透露一星半点。”楚菀道。
祝锦的注意力完全就在感情上:“程姐姐,五殿下真的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的,不让你受一点委屈。”
说着又用楚珩的语气学道:“‘你不想为自己女儿讨公道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