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足以淹没她的人生,不必再给自己平添另一笔账。
“我从没跟过温少。钱也和他没关系。您金口玉言,莫要在我身上浪费口水。”
不管男人信或不信,喻姝说完就飞也似地逃了。她的下一个节目是越剧,再拖拉在这儿,上场时估计化不完妆。
喻姝对戏剧的妆面有种复杂的情感,既嫌上妆和卸妆时的繁琐,又独爱完妆时的满脸粉墨。
可以遮住所有微表情,可以掩盖所有小情绪,可以一脸浓妆地来面对这险恶人世,炎凉百态。
“你去哪儿了,赶紧的。要不然来不及了。”温禾催她落座,吩咐化妆师加快速度。
喻姝微微阖眼,开始在心中过台本。
温禾却以为是她这几日忙得太累在小憩,撇了撇嘴小声嘟囔:“我不都叫你今早上睡得晚点,别出摊了么。你身子又不好。”
“我在想台本好不好,大小姐。”喻姝睁开眼,无奈道。
温禾有点讪讪,给自己描补:“那你别一个人偷偷想,咱俩索性过一遍?”
“嗯,你起吧。”
婉约清丽的戏腔缓缓响起。
一时间唯有她俩的声音飘荡在休息室里。
直到走廊响起一阵男男女女的说笑声,其中的宁挚元最是细心,竖起手指‘嘘’了声:“小声点,好像在排练。”
一行人和温禾都有或多或少的交情,不过温禾今日忙得飞起,他们便在薛慕童的建议下组团前往休息室。
“真厉害啊——”薛慕童自认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千金,由衷赞美道。
也有精明强干的女强人型千金,对于这种吹拉弹唱的才艺相当不屑,偏生那是温禾。
不仅家世显赫,身后有旁人无法匹及的政商资源,自己也过于争气,那年申论第一不说,区区五年功夫,已是人人见面称一声司长了。
仅管临门还差一脚,但众所周知的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囊中之物罢了。
更不要说十六岁拿下花滑金牌的天才事迹,桩桩件件,真不是哪个千金都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的。
男人们的想法就纯粹多了,尤其是这一波的二代,便是私生活最混乱的程善北,在正经事儿上也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