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张登机牌。
郁寰集团名下的航司,除非他刻意有过交代,又怎么会胡乱给她安排到经济舱去,尤其是她的名字。
以郁拾华平日的作风,又事发突然,喻姝可没听他打电话故意去下这种吩咐。
“一个座位而已。看你脸色,一变再变,至于吗?”通向登机的贵宾通道中,郁拾华忽然开口。
喻姝明白他指的是什么,艰难道:“所以才辞职的。”
跟在他身边,每一分钟都能感受到阶级差异带来的巨大落差感。
流产仅仅是个导火索,不留余力地将她内心深处所有的负面情绪尽数炸开。
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,落座后喻姝先是小声和空姐要了毯子和咖啡,又将他背后的靠枕调到了合适的角度,之后再无一句废话。
落地前的一刻钟,男人拿开了眼罩,眼里慢慢凝起焦点,恰好落在喻姝身上。
白皙纤细的脖颈此刻歪成了诡异的弧度,无力地靠在小小的枕上,双眼紧紧闭着,眉心却隐隐有些拢起,将她内心深处的不安悉数呈现。
她从前装得太好。
仅仅一个座位都能令她万般纠结,那么更为厉害的其他事物呢?
真的一直怀揣着忐忑犹疑的心态生活工作吗?
怎么受得了。
郁拾华意识不到自己的视线多有分量,被他凝视着的喻姝却如坐针毡,还得装出一副刚刚醒来的模样睁开眼睛。
喻姝无奈至极,习以为常的职业素养迫使她无法在任何通工具上进入睡眠状态。
他一有动静自己便立刻有了意识,碍于生理本能的困意,她试图再拖延一会醒来的时间,没成想男人动了几下,竟大喇喇地看了过来。
这可是公众场合。
“会有司机送你回去。”一天终于有惊无险地结束,这也是郁拾华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下机后俩人分道扬镳,各找各妈。
即将出摊的前一天。
喻姝觉得自己被骗上了游艇。
“就咱们四个人,出海兜个风,钓个鱼,吃个饭,美滋滋。”温禾舒服地在沙发上抱着靠枕。
三十不到的年龄,又是被宠大的千金姑娘,公私上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