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像卫杉这种不事生产的米虫二世祖?
沉冷的阴翳慢慢从男人的眼底爬上来,他敛了昔日的淡漠从容,冷若冰霜的脸看向前方,嘴角溢出一抹近乎残忍的笑。
别做梦了。
单细胞生物还在耳边喋喋不休着他的一厢情愿。
“你做你的,我做我的。让开吧。”
眼熟的侍应生从电梯间转了回来,郁拾华打了个眼色给不远处候着的赵涵。
“裘净到了。”赵涵拿着手机上前,询问两桩事的先后顺序。
“让他上来吧,下午不去公司了。”郁拾华淡淡吩咐,手上居然解起了束缚多时的钻石袖扣。
赵涵咽下了对下午行程的询问,顺理成章地要来了二十二层的套房门卡。
套房内,喻姝撑着最后的清明用防盗链反锁好门,便坐在床边用力脱掉了两只短靴,将自己沉沦进松软的被子中。
微冷的丝绵贴上她开始发热的皮肤,喻姝忍耐不住地发出低吟,本能的羞耻心迫使她拉高了被子,将自己彻底埋进谁都看不见的世外桃源中。
她陷入了迷蒙和救赎中。
昏沉间,大门处传来了明显的动静。
喻姝拉下丝被,先是张嘴喘了两下,后又拨开粘在脸上的发丝,不自在地抽过床头柜的两张纸巾,反复捻着几根手指。
“是我。”
男人清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她没敢窝在里面装死,慢吞吞地挪着步子往外走。
玄关的昏黄小灯下,大门被防盗链锁住的缝隙间,嗯,是郁拾华。
不知怎地,原本高高提起的警戒心像是夏日被骄阳晒过的冰块,飞快消融,不知所踪。
“席上我也喝了两口银耳汤,叫裘净送来了药。你要吗?”郁拾华看她神色靡懒,额上皆是细汗,举手投足散发着一股放荡诱人的气息,不免心念转动,面上却还得装作正人君子,好哄她开门。
喻姝方才刚得了甜头,双腿有些发软,脑子糊涂不说,连感官都出了差池。
她就听见后面几个字。
她看着似乎有些神志不清,面上扬起一点天真的笑意,歪了歪头:“我现在人不太好是真,我们之间不是这种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