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了,否则我付你两千万作什么。”
相处多年,郁拾华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喻姝,微愣后开始一本正经地纠正她。
“我把钱还给你。你好拿去还给你朋友,好吗?”
喻姝傻傻听着,又呆呆看着,手脚纹丝不动。
“这是解药,你把门打开吧。”男人颇觉口干舌燥。
喻姝抿唇一笑:“那你把药给我,门我不可以开。”
“为什么?”男人循循善诱。
“我怕控制不了自己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腔调里饱含委屈。
天杀的——
蒋芹千方百计的勾引没能对他起半点效果,银耳汤里的猫腻重重同样被他化解于无形,可偏偏……
眼前这女人的一言半语……
他阖上眼,不想让其中的渴欲和贪婪被喻姝窥见,沉声令道:“喻姝,把门打开。”
是惯常的吩咐口吻。
喻姝身子一颤,意识无知无觉地游回了从前。
嗯,她做下属的怎么好把上司关在门外,真是不想要饭碗了。
“好,郁总。我马上开。”
她嘀嘀咕咕着,十分不解自己的处境和门外男人的意图。
防盗链设计得很周全,喻姝正处于脑子和手脚都不好使的状态,低头捣鼓了足有一分钟,久到郁拾华都要认为她是不是存心耍他。
直到锁链落下与墙壁的碰撞声发出,男人敏捷又强势地进了门,砰地合上锁住,一气呵成。
喻姝的身子早就被药性折磨地处于崩溃边缘,被郁拾华这么一挤一推,便软若无骨地倒在了地毯上,好在裙子够长,没有一下子走光。
“嗯……”她脸颊贴着有些扎人的地毯,不仅口无遮拦地发出能刺激到人的声音,而且幅度不大地调整着自己身子的角度,试图安抚住身体里的躁动因子。
可即便这种封闭空间,郁拾华仍未有半点急切之意。
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马甲后,接了杯凉白开,大手一伸,将地上蠕动着的喻姝捞起,把药片递到她的唇边。
“吃吧,人会好受些。”
这是他最后的温柔和人道主义关怀了。
“原来刚刚你说的是这个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