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的定位,垂下眼睑,轻轻应了一声。
几年时光荏苒,她好似从一个临时床伴升级成了固定情人。
也在永悦庄有了自己的房间。
管家不会自作主张,她能搬进他隔壁的夫人房肯定出自郁拾华的吩咐。
痴人说梦的妄想像是脑海里疯长出来的藤蔓,紧紧缠住她的思绪,不可思议将那朦胧的猜测具化成不停跳动的念想。
微弱而急促的铃声在响。
喻姝慌张地站起身子,是她的手机铃声。
房子大了也难,不过一个套间,她几乎快要听不见了。
“喂。”总算在挂断前找到了被她放到茶几上的手机。
“是在看衣服吗?这么久才接。”男人心情不错,语调上扬。
喻姝收住四溢的情绪,似是被他轻快的口吻所传染,唇角带笑:“都很漂亮。”也很昂贵。
“那条银灰带紫的睡裙……看见没?”郁拾华指点着她。
喻姝起身拉开家居服为主的衣橱,一眼注意到了最边上的银紫色睡裙。
她脸蹭地红了。
是在情趣和常规间暧昧不已的样式,说它大胆新潮,裙子毕竟是完整的,说它普普通通,又在腰间透着点不正经的味道。
郁拾华悠然而笑:“我还有十分钟到,你洗好澡了没?”
“好。我马上去。”喻姝唯有应承,小心地拎出了这个裙子。
“记得穿。”
说完便断了电话,绝不拖泥带水。
喻姝顾不得起起伏伏的心绪,满腹心事地拿好衣物进了浴室。
淋浴室的玻璃很快被水汽糊成一面白墙,恒温花洒出水舒缓,落在皮肤上唯有被抚慰的热意和满满的松弛感,轻而易举地将一整日的风尘和倦意洗去。
她心神渐渐松散,连带着视线也迷离起来。
因此丝毫没留心到浴室外房门被打开的声响。
等她意识到有人进来时,赤身的男人已大步跨进浴室,近在咫尺。水雾迷蒙,又有玻璃阻隔,却不妨碍俩人坦诚相见,分毫毕现。
眸中被欲望盈满的男人长臂一展,有力地环住她细腻柔滑的腰身,两只手则游走在她的敏感之处,贪婪而渴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