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乳?”
郁拾华鼻子十分灵光,轻轻拨弄着她小巧白皙的耳朵。
她浑身上下,处处都很精致,有时看到她的家庭背景,他总是生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疑虑,为什么这样的普通人家能养出如此贵气的女儿?
“不是我换的。”喻姝指了指浴室,她有啥用啥。
“管家的品味变好了。”
喻姝则觉得奇怪,沐浴露而已,他有钱啥好的买不到,和品味有啥关系,她有钱她也可以拿钱锻炼自己的审美品味。
“嗯?我说错了?你不喜欢?”郁拾华明显发现她的质疑。
喻姝抿了抿唇,小声说:“贵的沐浴露当然好闻。”
男人愣了一下,似乎理解不了她的思维。
两人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,简单几句闲聊后很快进入正题。
情到浓时,喻姝明显感到他多了个不算好的习惯。
喜欢问话。
还乐此不疲。
“喜欢做信托那块?”郁拾华照着自己的思路开始‘拷问’。
喻姝完全发不出什么成形的字词,眼神迷离地盯着床头的虚无。
郁拾华眼见她受不住地垂下头颅,手臂也撑不住力,几乎要将上半身埋入枕被间。
“嗯?说话。”
喻姝慢慢眨了眨眼,又感受了下嘴唇的干涩,试图唤回被欲望驱使的神智。
远处桌面上的水杯……
她眼神不由自主地追随而去。
“我想喝水。”喻姝半哑着嗓子。
郁拾华双手正抚着她细腻的肌肤,那是她身上为数不多长肉的部位,闻言轻呵一声:“想搞中场休息?”
话虽问得喜怒不明,身体却遵从了她的指令,不等她张口作答,水杯已到眼前。
喻姝生怕他实践出五花八门的喂水之法,勉力撑起上半身想去接杯子,又无意识地拉过点被子想遮一遮上面。
郁拾华正不错眼地盯着她,见状轻笑:“你这身子,里里外外,还有我没瞧过的地方?”
这种程度的调戏,喻姝已见怪不怪。
然而…就因为没错,她羞耻地说不上话来,浑身上下泛起了粉。
郁拾华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