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会到了床第间除了生理本能的乐趣。
看着她浑身成为原始状态,打开一直闭塞着的心扉,与他坦诚相见。
他手腕带上力道,托住她汗涔涔的后背,将人扯进自己怀中,另一只手则将水杯递到她嘴边,含着几分油然而生的绵绵情意:“喝吧,别呛到了。”
喻姝张着小嘴,咕嘟咕嘟地吞咽着,一眨眼的功夫便去了小半杯。
趁着她换气的间隙,郁拾华将水杯搁到了床头柜上,为免被接下来的动静殃及,他特意推远了些。
“怎么说?缓过气了没?”
郁拾华不免催促地问了句,仅管目前的姿势也挺令人满意,俩人四肢交缠,肌肤相贴,她就在触手可及的距离,为他所拥有。
喻姝许久不曾出声,这会开口说话,自然带了些许喑哑。
“我其实对信托,也不太了解。当时是被王洛滢逼得急了,顾不上什么。”
倒不是喻姝有意记着他的第一个问题,而是他紧随其后的那些话,光听着就叫人脸红心跳,逞论思索回答了。
郁拾华捉住她规规矩矩放在一边的手。
“中嵘业绩提升很快,我父亲已经应允她了。”郁拾华牙关一咬,感受着她小手的温润柔软,以及一丝必然的僵硬。
喻姝迷惘看他:“应允什么?”
“中嵘会是她的嫁妆。”
喻姝心上一紧,神情微有停滞,不懂他是兴师问罪还是意有所指,一时惴惴,接不上话。
只拿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瞧他。
男人狭眸微眯,直视着她眼睑处不断轻颤的长睫,薄唇贴上她的耳廓:“陪着她出谋划策的时候,没想过我的利益吗?”
果然是秋后算账。
喻姝静默,小手微松,低头认罪:“您家大业大,底下那么多子公司……”当然,没人会嫌钱多,她自然咽下了之后不太中听,又没有分寸的言语。
不是自己的资产,她肯定不心疼。
尤其郁诗诗作为他父亲正经的婚生子,一旦有争产夺权的苗头出现,连董事会内部必定分成两家,乃至三派。
他曾辛苦捏拢的郁寰集团……便会付之东流。
她话风一转,换上忏悔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