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。”
郁拾华淡笑道:“确是如此。换股,增发这些手段都不适用。你去直接买他们合伙人的股份就行。”
思维的局限性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。
跟在郁拾华身边多年,喻姝仅管学到了许多上市公司运营的常识,和各种公司业务的开展过程。
但她本质上做的都是辅助性质的工作,顶多起到协作的功能。
而真正能在商海里有一席之地的上位者,除了拥有超凡的战略眼光和意识外,绝大多数都在之前主导过许多小项目的运行和落成。
在一点一滴中完成积累,踩着一个又一个的坑学会成长。
区别在于,有人身后是万丈深渊,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;有人进退从容,便是摔下悬崖也能有应急方案。
郁拾华便是后者,他在极小的年纪便被父母鼓励支持着去摸索社会运行的规律,去探寻人际交往的法则。
不光有人在旁盯梢,更不缺善后补漏的帮手。
所以当同龄人还在吃喝玩乐,纸醉金迷的二十代,他背负着极大的期望和压力,脱颖而出,成为年青一代里最为出挑的存在。
喻姝到底还是意识到了,正常情况下,天海那般体量的并购案,很难辗转到某人的办公桌上,即便入眼也是过眼云烟的众多文书之一,压根不配郁拾华刻意留心。
是为了她?
她怔怔地出神,盘子里酥脆的油条顿时失去了对她的吸引力。
“我学校里没学过专业的财会知识,之前在集团财务部,也是只负责其中一块的工作,有时帮忙做做报表和文稿。”
郁拾华挑眉,夹过一只煎得正好的荷包蛋,滴上点酱油。
“你难道认为我会懂这些吗?多数老板绝没有你做财务的水平高。”
可这不妨碍人家能管好资产规模上亿的大型公司,会计事务所的合伙人也是同理。
审计工作那么多细枝末节的讲究,和银行等金融机构打交道的路数,和甲方的承接和深入工作,还有当地注协和监管机构的相关事宜。
哪个合伙人能如数家珍,分毫不差地讲出其中的流程?不现实的。
“您抬举我了。”喻姝半晌只憋出这么句话。郁拾华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