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她手底下带的姑娘们加一块还出尘,不免动了拉她合伙的心思。
上了一天班的喻姝身心俱疲,在郁拾华眼前还强打着精神,笑意盈盈,这会儿一脱离某人的视线范围,立马暴露出真实的状态。
喻姝耷拉着眼皮,困顿又乏力,垂眸盯着花纹清雅繁复的名贵地毯,一言不发。
“看你这打扮……鞋子不便宜吧,正品得五位数。”妈妈桑到底辗转各处,又历经过各色人事,基本的眼力尚在,酒意被窗边的夜风一吹,细看之下,一语道破喻妹浑身上下的贵重。
她接连点出喻姝衣裙的牌子,是四大蓝血之一。
脖颈处微亮的碎钻项链,是去年世界珠宝展上的一件拍品,上过新闻报道的那种,价值七位数的美金。
喻姝原本只知其昂贵不凡,喜它造型别致,图它钻石细小不打眼,按着低调的原则挑了它来戴,敢情是个王炸……
“你这一脸无知……”妈妈桑充满鄙夷地看着她,又垂涎地打量她,“你金主对你不错,还很用心。通身上下随便加加就是八位数,有够大方的。”
“只是不错和大方吗?对我这样的人来说,八位数是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。”喻姝轻笑一声,犀利地戳破她浮夸的表演。
妈妈桑表情生动起来,言辞间有种加油鼓劲的味道:“不都穿戴上了?灰心啥呢,事在人为。这是你的大造化,要好好把握。”
一股穿堂风染着走廊内隐隐浮动的胭脂味儿朝喻姝扑面而来,配合以蔡亚青异想天开、天花乱坠的言辞谈吐,她真的有种身处云端的虚浮感。
“没和我爸联系了?”喻姝着实懒得理会,但也不想由着她瞎比比地胡说八道,这儿离包厢多近,被人听去个只言片语的,背地里又是一顿编排。
妈妈桑说得眉飞色舞,正努力着想挖出她金主的大名,被她冷不丁的一问,一时竟有些恍若隔年的迷茫错觉。那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。
她和喻建国相识在鹏城的一条老街按摩店里。
同是老乡的缘故,俩人迅速聊上了天,也迅速入了巷,一来二去地,她有安定的心思,男人也有了日渐好看的收入。
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,她怀孕了。
而喻建国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