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了个省外的工程,带着膝下十来个小工远赴千里,一去就是一两个月。
喻姝便是钻了这一段时间的空子,将蔡亚青肚中的胎儿连根铲除了。
蔡亚青脸上变幻莫测,一贯迎来送往的笑容有了鲜明的断裂,等回过神来再笑,不免显得扭曲而渗人。
“联系什么,当初拿了你的二十万,说好堕胎走人。拿钱办事天经地义,我这点规矩是很讲的。”
不过经由喻姝这么一打岔,蔡亚青是无论如何都没了招揽的心思。
喻姝看着她扭腰离去的背影,只觉得摆动的幅度有一丝显而易见的僵硬。
喻姝收住四溢的心神,想起自己从包厢出来的起因。她是要去洗手间的,被蔡亚青一打断,尿意似乎也消失了……
不过,来都来了。
喻姝冲自己笑了一声。
她握上门把的手还未用力,便被从里面的一股力道所拉扯,喻姝浑浑噩噩地,险些站不住身子,却被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激地一个寒颤。
她咬了咬唇,竭力让意识更清明点。
当初会从水晶楼梯上滚下去,也是头脑昏沉的缘故。
可不能重蹈覆辙。
“哎哟,好巧。”与蔡亚青身上那股老派又浓厚的香水味不同,这次喻姝只感到一阵果香极浓的新式香味。
喻姝眼神淡淡,是蒋芹。
遍地熟人啊——
“不巧吧。是不是都听到了?”喻姝无所谓地往洗手台走去。
蒋芹面上一凝,却强自撑着笑容迎上前:“嘿嘿,您段位高我是一早领教过的,和郁少和好了吧?我就说那么极品的男人,但凡是个女的都得往上扑……他今儿也来了?”
喻姝有条不紊地擦着手,半点不受影响,转身往隔间去的瞬间出声道:“他在最大的皇家包厢。”
不死心的话,可以再接再厉。
“诶诶,我又不是找他。”
蒋芹眼睁睁地看着人进了隔间上了锁,万千言语都只能咽回腹中,无聊又不耐地用鞋跟蹬着瓷砖。
水声哗啦啦地响起。
喻姝从容不迫地推开门,又在洗手台边见她炯炯地等着自己。
“怎么了?盯着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