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慕童挑眉一笑:“相亲?
“哪能呢。我就是个作陪加弹琴的。”温禾自我认知清晰。
“才艺担当。”薛慕童无聊地总结了下。
“正解。”
今儿的马场不知吹来了哪儿的风,生意格外红火。
远处扬起一片飞尘,哒哒的马蹄声渐渐清晰可闻,由远及近地放大了马上的人影。
众人循声望去,来人身穿卡其色的复古骑马装,还戴了顶配套的帽子,架了副纯白包边的墨镜,打扮十分新潮,看身形是个女孩子。
还是薛慕童看出了点明堂,朝着郁拾华犹疑问:“是郁诗诗?”
温禾啧啧了两声:“骑术可以嘛。”
崖岸自高的某人抬起脸,稍许认真地瞧了眼跑远了的一人一马,薄唇微掀:“不知道。”
嘁——
薛慕童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俩挺熟?”温禾从冰柜中翻出个迷你梦龙,有滋有味地啃起来。
“一般吧,能说上几句。不过……”薛慕童扯了扯唇,意兴阑珊。之前是因为郁拾华和这对母女隔阂太深,他们顾及发小,自是敬而远之。
“喻姝和她关系也不错。”
温禾扬眉道:“没办法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她读研那会,我在沪城忙得天昏地暗,天天出差赶会,比陀螺还夸张。”
“是姓王的那个……”
“王洛滢。”温禾边走边讲,打抱不平。
身后几步开外的郁拾华听在耳里,眉眼间显出肉眼可见的不悦。
“我调回京时她已经出国,阿姝叫我不必穷追猛打,左右她今后也不会做这行了,两人再不相干。”
薛慕童啊了一声,就这么轻易放过她?
温禾无奈一叹:“除非一劳永逸。否则我要不在燕京,岂不是害死阿姝。”
“这倒是。那研究生不是白读了?”薛慕童想到一个更现实的问题。
温禾神情微凝,考虑到身后一道的郁拾华,没有直言不讳。喻姝当初报考研究生,选了并不热门的语言类专业,着实出乎她的意料。
“分数不高,就业尚可,主要是为了考去燕京。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