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每每碰到阎何两家的事,人情往来也好,业务利益也好,为免触霉头,她家都是先打听好情况,然后两边都不得罪地完美处理。
温禾扫了她一眼:“近些年,阎家有缓和的心思,但我大伯没给缝儿。”
她父亲何焰是幼子,生出来没几年就有了侄女,可以说几乎是一道大的,比后来的一对龙凤侄子侄女感情更深厚。
结果呢?
阎二爷仅管不是造成她大姐姐去世的罪魁祸首,甚至出事后第一个赶到了医院。
偏偏中途有一大堆他们小辈不懂的恩怨屁事。
以至于她父亲对这侄女婿的厌恶比他亲哥还深。
“阎家和阎二爷不是一回事吧。”薛慕童这点敏感度不缺,当即指出了要点。
“反正都是他们的破烂事儿,用我爸的话说,不用影响下一辈的交情,该咋样咋样。”
薛慕童翻看着菜单,还想拿给温禾参谋:“可你好像也不太和阎家的人玩儿?”
温禾摸着自己微凸的小腹,婉拒了。
“说得好像你常玩似的。”她瞄了眼在看手机的郁拾华,又找补似的添了几句,“要玩也是男孩子们玩,阎家那第三代,妥妥贿赂过送子观音。”
私生子都是男孩,除了个养在何家的女孩,竟是干干净净的和尚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