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喻姝没上初中呢。
他查过的资料里,喻姝是在中学阶段开始造的……没一天安生过。
“不是她。是她一个朋友。”董荟然先手准备极好,又给他指了条路,“我和那小区保安关系混熟了,听说不久前门口闹了好大一场,是一群人揪着个女人,她还帮着挡了。程善北也住那儿,正正赶上,反正最后顺带着的郁拾华也下场了。”
“闹的啥?”阎仕淮像是嗅着了点什么,细胞都兴奋起来。
“杀、人、犯。”董荟然一字一顿,眯着眼笑,“说是杀了她儿子,还抢她孙子,她活不了,要去中北河前哭。”
阎仕淮愈发有了兴趣:“真事儿?”
董荟然不以为意地撇撇嘴:“那附近总不缺监控和记录仪的,就看阎少本事了。”她一个小小高中生,可没通天手腕。
“真后生可畏,都是人才啊—你还说燕京没有新人,你说的不都是?”先前还可能是考虑阎郁两家的关系,而此刻的阎仕淮真真提起了兴趣。
他虽是外头生的,但记事起便是世家子弟的教养,仅管他自己歪了,可架不住耳提面命的底线警告。
人命关天。
一损俱损。
这么多年,心底存了点妄想的他游走在悬崖边,不是没处理过棘手的事儿,但总归没亲手沾染过血,更没亲身经历过事儿。
董荟然却发散性地想到了另一边,孩子他妈是个吃过牢饭的罪犯,人以类聚…
喻姝和她玩得如此好。
是不是意味着……
她心砰砰跳了两下,又欲盖弥彰地捧过新上的茶,装模作样起来。
阎仕淮大约因‘新款猎物’的出现感到雀跃,暂时没想到董荟然的大胆揣测,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调来了那天的监控。
无他,那块区域,刚巧在刘敬所在分局的管辖内。
这也是奚燕顶倒霉的缘由之一……
东躲西藏地,居然正中下怀。
“这视角……”董荟然一看这角度和清晰度,看他的眼神又变了一变。
“看完要删的。”阎仕淮自然懂规矩。
刘敬也是个懂事的,截了那一段精华发给她。
混乱吵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