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,双拳难敌四手的女人,舍身挨打的好友,以及最后匆忙而来的人群。
乌泱泱地,好大一片。
“那是……温家,温禾?”阎仕淮敲了下空格,将画面定格下来。
“和那秘书关系极好。”董荟然面无表情。
小小一个秘书,身边围着的都是大人物。
要不是如此,她哪会左右纠结,心生气馁?
“真本事啊——”阎仕淮感叹了句,眼里终于盈出与外贸格格不入的阴暗情绪,周身气压渐渐低沉。
“可不是,你满燕京打听打听,都说郁家父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不光事业如此,感情更是。”
当爹的起码还晓得联姻二字怎么写,为此做过努力,做儿子的却是打算一步到位,摒弃所有阻力,直接和秘书相亲相爱了。
“所以说,可不显得咱们都是废物?”阎仕淮嘴角轻扯。
尤其自诩与郁拾华门当户对的那群千金们,面上个顶个的能装,背地里还不怄气地一塌糊涂。
“与我有什么干系,倒轮顺轮我都八竿子打不着。”董荟然很烦他牵扯自己的言语。
阎仕淮似笑非笑:“那你嫉妒什么?”他又用一种奇特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番。
董荟然终究年青,脸的厚度比不得对方。
哐当。
她骤然起身,险些打翻摆满了茶几的糕点饮料。
“你虽硬件比不得人家,但软件还可以努力。”阎仕淮收回视线,口吻恢复冷淡,回忆着喻姝的学历,“国内是没比傅旦京华更好的学校了,但国外一抓一大抓,留学去呗。”
董荟然咬牙不语。
气人吧。
自己看不上的人,处处都比自己强。
可转念一想,人家费尽心思,努力到极致,也就只能在贵人边上端茶倒水,人郁拾华又没娶她,如何就比自己金贵了?
自己好生规划经营个十年,三十岁前可不比个秘书强?
她向来思维敏捷,很快想通关节,抛开那同性间隐隐的嫉妒心后,不免好奇阎仕淮的打算。
“是来阴的?”她问得有点傻。
阎仕淮没有和她详细说道的想法,只敷衍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