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何医生。
又失笑地感叹自己多想。
就算同是一个何,也是此何非彼何。郁拾华昨日无意提过的,那位心理师的父亲是他母亲的引路人,算是半个师徒关系,真正意义上的上层大佬,桃李全是举足轻重的人物,也难怪他颇为礼敬客气。
这样的家庭,小孩怎么会来公立学校做个普通老师,还吃劳什子的食堂?
转念一想,那何仙不也在公立医院的心理科实习过?
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
一家子保不准都是不走寻常路的。
喻姝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笑自己没见过世面,闹不懂仕途人家的规矩和从事风格。
她很快甩开了这个小插曲,小心端着餐盘坐到了高醒言对面。
“尝尝,大妈极力推荐的海带汤。”
“咸死人不偿命的,你悠着点儿。”高醒言挺痛心疾首得看着她,不知心疼什么。
喻姝挑眉,把原先舀了一大勺的汤硬生生洒掉了大半,慢慢舔了一小口。
啧,果真。
应该先问问同学建议的。
“你认识那女老师吗?”高醒言等她吃了一点后小声开口。
“我该认识吗?”喻姝微讶,笑盈盈问。
高醒言说了个阎字。
喻姝握着勺子得手顿了下,近乎失笑。这不怪她,最近这个字出现的频率有点太高了点,如影随形,以至给她种无孔不入的错觉。
“我记得阎家…似乎没有…”喻姝调动着对这家人物关系的记忆,却发现是一团混沌。
“这位特殊啊,阎家唯一千金,偏偏随了母姓,姓何。”
高醒言似乎比她知道的多。
喻姝不免警醒,毕竟邮件威胁的候选人名单上,阎家嫌疑最大。
“怎么知道的?”
“学校里传的,大家都在背地里八卦啊。”高醒言说得理所应当。
其实关于她的,也有极少部分。
他继续给她普及何小姐的故事:“咱们学校有个男学生,胆子死大,人还猥琐,偷拍了好几个女同学和女老师的裙底,奈何没有铁证,又据说是副市的侄子,无人敢正面刚,今年初就被这何老师干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