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最后完全是大快人心的口吻,语气中非常痛快。
喻姝嘴唇微动,眼神柔缓到了极致。
很好。
这孩子一点不像爸爸那边的人。
“你这么开心?”
“恶有恶报啊,太恶心人了。”高醒言没听出她话里的意味,添油加醋说着那男同学多么找死。敢去惹这位家世铁板的女老师。
“还要坐牢呢,听说他家小叔大义灭亲了。”除了坏人得到惩罚外,其他动作不过道听途说,高醒言难得嘴碎,说得十分热闹。
喻姝权当听了个故事,又鼓励了下高同学美好未来就在眼前,心情相当欢快地离开了。
只是车开出校门,她竟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校门外适合拉横幅的地方。
这一想,人瞬间沉寂下来。
她打电话给了苏文婴,其他她或许确定不了,可刘敬绝对把奚燕母子的情况捅了出去。
他们是同村乡邻,知道的怕是比自己还详尽。
“体制内是吧?姓…刘…”苏文婴和她一一确认着。
“同村的话…那么个小地方肯定好找。”
“安啦,尽量下班前给你答复。”
喻姝还有层担心,那战斗力非凡的死老太婆,不会横插一脚,也被搅和进来吧?
“婴婴,你小心些。那人是个有心人,牵扯到我和燕子足够了,不要再连累到你。”喻姝忍不住提醒了句。
“明白的,你让燕子别担心,我就算不成,还有禾宝呢。”
真论起来,温禾是奚燕最初的救赎人,是她托母亲把高醒言解救了出来,也是她执意要送奚燕去美国读书,见识下不一样的世界,换换心境。
当时留美就好了,喻姝叹了口气。
说到底,还是没舍下孩子。
万幸,孩子没继承父亲那边的恶劣基因,真是太好了。
回程路上,喻姝困意渐起,小盹的味儿刚上来,眼皮合上没多久,便有铃声惊醒了一脑子的瞌睡虫。
“姝姐。”是赵涵。
“嗯。”她睡意惺忪,声音迷糊。
对面停顿了一会儿,方说明来意:“一点的会议临时需要加一项议程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