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洋洋走了。
喻姝无语问苍天。
所幸郁拾华没逼得她二选一,或是把花篮硬生生塞给她,他很有风度地提着,凉凉看了眼边上的单细胞男人:“这花抱着多重,是男人就自己拿,别劳累我秘书。”
卫杉半点没自觉,还有些胜利者的姿态:“是她喜欢我买的花,所以抱得紧。”
话音一落,喻姝便把怀里的烫手山芋塞给了卫杉。
呵。
郁拾华再怎么沉得住气,这会儿也忍不住回了卫杉一个隐晦的笑。
打脸了吧。
卫杉有点郁闷,却又很快振作。
“这附近有家好吃的冰淇淋店,看你刚刚吃的砂锅,一起去尝尝?”
“会胖。”喻姝晚上是相对节制的,她的胃口只在午前大开。
“最近有新上映的电影,那家电影院新开,环境好不说,椅子能躺下来,很舒服的。”卫杉继续不死心。
喻姝叹气:“卫大少,我是打工的,明天要上班啊。”
这都几点了,她要回去洗漱准备睡了。
“你回哪儿?你们同居了?”卫杉脸上变幻莫测,他自然看向了在一边胸有成竹的狗老板。
同居?
喻姝懵逼。
她……这好像也没法反驳。
卫杉呆了呆,看她茫然而犹豫的神情,一下子五雷轰顶。
“都三四年了。”郁拾华轻飘飘地在旁补充,浑然不觉这有什么问题。
“你不是不方便结婚吗?”卫杉陡然记起停车场的对话,她说得笃定而不容置喙,着实令人记忆犹新。
他们三人的话题能到结婚这两个字上,不得不说是非常玄幻的。
“谁和你说的,要结婚呢?”喻姝真心想让这位富贵闲人赶紧去他该去的地方,不要和她一个打工人纠缠。
“那你俩算什么?”卫杉不懂就问,拿眼瞧郁拾华。
这种事儿,其实是看男人担当的。
“我俩之间不用和你汇报。”郁拾华眉眼冷了下来,下颚绷紧,这种二傻子式的人他多年不曾碰上过,没成想有生之年还能混到他眼前来。
没有自知之明且越线插手,是他自小厌恶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