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拾华大发慈悲回了清江园,万一是永悦庄呢?她这些花花往哪处安置?
就是放在清江园里,她明后天也不见得看得到呢。
“随你。最近没其他烦心事吧?”郁拾华打量着她,不管是什么关系,起码眼下他俩是人际关系中最亲密的档次,于情于理都该照顾好她的一切。
喻姝眼神微晃,面上却含笑,装模作样地掰着手指头:“工作没有问题,生活也很富贵,至于家人…”
她注意到郁拾华神情虽然闲适,但眼神并不散漫,显然是认真听着。
“爸爸天南海北走工程,妈妈在家操持家务,妹妹和银行签了约,毕业就去上班,弟弟高二,明年高考。”
很正常很普通的人生步调。
郁拾华给自己倒了杯水,从包中拿出平板,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。
“朋友呢?解决了?”
喻姝失笑:“不是你帮忙安排的人吗?大罗金仙也没那么快的解决效率,海棠都打电话给我了,说还想请你吃饭谢谢你。”
她那会儿哭笑不得,海棠却言之凿凿:“别看不起人啊,一顿饭还是吃得起的,你能清出来就行。”
结束前还一个劲儿地提醒他,务必转达!不要装聋作哑!喻姝趁机说了。
郁拾华不置可否,神情淡淡嗯了声。
喻姝也不知他在应什么,还是纯粹给她说话一个礼貌的回应。
“你那合住的室友呢?“郁拾华用了这样的形容词。
是说燕子。
喻姝心跳快了两拍,强自镇定,一副心猿意马的随便:“她都好。”
“高中生的儿子,也都好?“郁拾华犹自记得彼时自己可笑的揣测,也对明府前的撕心裂肺映像深刻。
只是事不关己,他尚未来得及细查而已。
不过他的秘书显然对这母子无比上心,机场回来不又拐了趟学校?凡是休息天的行程,几乎是必打卡的点。
“下月高考了,最近都住在学校里。”喻姝避重就轻。
“好。”郁拾华扫了她一眼,还傻乎乎地站着,洗好澡都几点了?
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起来,伴着她熟悉的神情,她耳根处没由来地一热,昨儿不都做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