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动,绝不主动提议。
郁拾华看她一脸抗拒,反而来了兴趣,左右办公室人都走光了,他也没什么顾忌地上了手,捏了捏她的小脸:“孤僻可不好,不喜欢集体活动?”
喻姝写满问号,狐疑地看向他。
明明他也不感兴趣啊——
郁寰集团除了固定的年会,从不整这些美名其曰的多余活动。而年会也主要以抽奖吃喝为主,他的演讲都压缩在一分钟里。
“好,是我的问题。”他似乎格外好说话,曾经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这两天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“去哪里吃饭?”喻姝拿过自己的小包。
“蓝度吧。”虽然是酒吧,但总归有口吃的,味道大差不差。
喻姝微讶:“好。”看来是有要事找程善北谈了,这么多年她出入蓝度的次数都赶得上酒吧常客了。
只是等他们上了车,郁拾华才打了个电话,以便确认对方人在蓝度。
咦?不是事先约好的?
喻姝纳闷,又和奚燕发着消息。
不得不说,她是真羡慕程善北的命。郁拾华起码每天兢兢业业,恪尽职守地上下班,一年放假的日子屈指可数,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出差,最大的消遣就是和一群发小出去散心。
而她目之所及,这姓程的每天不是在蓝度就是在其他场子晃悠,左拥右抱花心个没完。
当然,她心里多少还是清楚,人能坐稳偌大个集团,和郁拾华近乎平起平坐地横行在燕京,正经事还是拎得清的,即老人家所谓的大事不含糊。
喻姝到底没和他接触过多,看不见人家杀伐果决的一面很正常。
只能说,程善北永远不负她的希望。
人是穿着件睡衣在二楼迎他们的,墨蓝色的睡衣裤质地一看便好,顺滑软乎的不像话,鞋子也不是正经鞋子,就是双打着勾的拖鞋。
浑身上下慵懒散漫,边上靠着衣着相对利落的孙绾。
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他俩打工人了。
也不对,郁拾华可不是打工狗。
他俩清一色黑白套装,死板又规矩,要不是靠身材脸蛋撑着,入眼便觉沉闷。
“郁总日理万机啊,多久没来我这破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