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带了带。
“一换租金不就浪费了?”喻姝不傻,进门后劝了句,顺带解释,“我今儿来看看你,你以后不想我来的话,我往外头找个咖啡厅就行。”
周演趁她打量的功夫赶紧草草收拾了下床铺和台面,他个人卫生搞得一般,生怕内衣物给瞧见了。
单身公寓都是约定俗成的格局,入门一边是简易灶台,一边是洗手间,再走两步就是张大床和小小的桌椅衣架等物。
“不是没谈对象吗?这么慌张干嘛?”喻姝玩笑了句。
周演将没洗的丢进洗衣机,还没干的一股脑塞进窗帘后,苦笑道:“姐,你今天不上班啊?”
工作日才一半呢。
“刚处理完正事,顺道拐过来看你。”喻姝没坐床,只站着看了看。
大致上她能确定,自己这弟弟是在好好生活的。
这样就好。
“伤怎么样了?我再帮你处理下。”喻姝指着那边桌上的药箱。
周演本想推拒,奈何是既找不到好的理由,又觉得两人傻傻呆着更奇怪,不如找点事儿做,便也不多废话。
他相对从容地脱了衣裳。
诚如蒋芹火眼金睛,抛开五官不谈,周演的硬件基本不输郁拾华,考虑到两者成长环境的巨大差异,前者是非常不容易了。
常年刀口舔血的男人,身板身材是毋庸置疑的硬气,要不然昨日在蓝度,早被人联手掀翻了。
喻姝心无旁骛,全心全意上着药。
“酒吧灯光太忽悠人了。”白日的日光一照,这儿还是朝北的方向,伤势都陡然放大不止一倍。
特别是不见血的淤青,哪儿都是,遍布浑身。
“姐没事的,我做这行的,每天都有磕碰。”周演被她的手法弄得心猿意马,眼神隐晦不明,一听她开口便立刻说话。
喻姝忍下心疼,软和道:“那就转行。棍棒无眼不说,万一还有使刀枪的呢?”她可见过周演拼命的样儿,情知自己没有胡说。
周演不吭声。
姐弟俩是差不多的沉闷性子,喻姝看他默然,晓得他不愿转行,也不想麻烦自己,便收起种种心思,只细细给他上药。
毕竟她是没什么能量本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