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,都是我的错。”宁挚元讨饶般地笑,眼中闪过一道悲悯而无奈的光泽。
几人仿佛约定好了般,定定往郁拾华处看来。
除了薛慕童不经意的提及那一下,其他人都非常有默契地无视了。
“嘿,你可是重头戏。别想省钱啊。”薛慕童搓着双手,无比期待着看着他,仿佛下一秒就能把郁拾华掏出来的好家伙收进自己口袋。
“省什么。”郁拾华一只手半拘着她,一只手随意在手机屏点了两下,示意喻姝代劳。
黑字白底的一份文件。
她静了静才念。
是块远在金陵的地皮,不大不小,干啥都有点鸡肋。
“我记得你在金陵,是最后一块了?”程善北嘴角上扬,笑影更深。
“私人名下是。”
“到时别哭啊,我金陵那儿有规划呢,指不定建个影视城,秦淮河,夫子庙,多好。”程善北抚掌大笑。
郁拾华淡淡道:“等你来拿。”他接回手机,在桌上反扣敲了敲。
展示完所有贝者资后,四人正式上桌。
“会打吗?”郁拾华轻声问喻姝。
“一般。”
“骗了我三年了,这次还没实话?”两人明目张胆地说话,浑然不觉有人悄无声息地挺了。
喻姝仰起线条优柔的脖子,侧眸一笑:“哪里骗你了,你也没问我啊。至于这国粹,我没怎么碰过。当年也是兼职打工,又不爱这些,如何能样样精通。”
“说得好。”程善北啧啧感叹,下一轮一模牌便笑了。
他推翻牌面的姿态行云流水,整个人意气风发。
喻姝下意识去看自家老板的手机屏。
“姝姐姐,你要加油啊。否则你老板要把给你备的生日礼物输了。”薛慕童给她作了个奥利给的加油姿势。
生日礼物……
她虽然明文说过不过生日,但郁拾华却不会没有表示。
第一年送了珠宝,是颗美轮美奂,比她指甲盖还大的粉钻,直接闪瞎了她的狗眼。
可惜钻石虽美,喻姝一点没有处理它的办法。
做戒指,做项链,做手链……都能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