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善北那日难得和一群老头在津城谈事,完事后听说了,星夜往京里赶,直奔小明星在的医院。
闹了足足一宿。
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倒知道打趣你程哥了。”程善北脸色虽差,但多是躁和烦,并不会对着发小撒气,只是烟瘾却止不住了,直接点了根烟,还把烟盒推给了郁拾华。
喻姝识相地起了身,免得烟灰吹落在她周围,又是开窗又是拿烟灰缸的。
“整杯咖啡过来。”他夹着根烟,给她找了点事儿做。
喻姝四下看了圈,屋里屋外都没咖啡机,她也没喊侍应生,和郁拾华招呼了声便出去整活。
“别看了,门都关了。”程善北语气不善地点他。
薛慕童可一脸趣味:“人看得不是门,那是望穿秋水看伊人。”
“成语用得不错,有长进。”程善北和她瞎扯着,又看发小眼眸深深,似有心事在怀。
他张口就来:“琢磨什么呢,考察了三年多的,还没想明白啊?”
郁拾华长目微睐,摁灭烟头后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小罐的口香糖铁盒,倒出了颗青绿色的圆形物件,丢进了口中。
“秘书送的还是做的?”程善北见自己这两边生怨,忽的便有些看不得发小的一帆风顺,两情相悦。
郁拾华含着薄荷糖,淡淡道:“她有正经工作。”怎么可能亲手做这些东西,是刻意买的。
“嫌你烟味重呢,亲嘴多难受。”薛慕童一语道破真相。
她又接着提不能开的壶:“去年那倒霉日子,我看她出包厢时摁了摁太阳穴,估计是被二手烟熏得脑袋发闷,后来不连路都走不稳,才摔下去的……”最后几个字她大概意识到了不妥,讪讪笑着没了声响。
这可比程善北的两女争‘夫’更戳痛人的心。
便是封建傲慢如郁家老太,也轻易不愿提这种有伤风化,闹得人尽皆知的烂事。
退一万步说,是那秘书下作不要脸,偷偷怀了孕想上位,或是想借着流产博心疼博怜爱。
可事儿是谁做的呢?
始作俑者呢。
甚至考虑到两人天差地别的社会地位,主动权是在上位者手里的。
郁拾华面色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