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彻彻底底拥有她,就不想那薄薄的阻隔横亘在彼此之间。
可这一切,这所谓的前男友……如果和她被用强比起来,他觉得什么都算不上。
男女构造不同,对女方而言,情事本就是侵入性的生理行为,痛意是不会随着快感消除的。
他自问技巧足够,前戏满分,又和她两情相悦,每一次都不存在什么抗拒强迫的不情不愿,偶有特殊情况,他也能在中途叫她情动,便是如此,他也能看出结束后她的不适和低落。
生理上的难受客观存在,只能靠事后的药物和过程里的体贴来减缓。
而强迫的话,这种事就纯是对女人单方面的折磨。
没有快感,只有疼痛和屈辱。
还有被侵入的碾压式蹂躏。
要是再有其他更践踏人自尊心的举动……
哎哟。
一声轻微的叫唤到底喊醒了他‘一厢情愿’的联想。
他捏疼她的手腕了。
可是与以往不同,郁拾华仍没放开她,他随意扫了眼趴在方向盘上仿佛没带耳朵的华呈,径直道,“你下车,全部处理好。”
华呈一看后座这俩人的状态,轻轻啧了声便麻溜滚了。
“你,自己和我说?还是我去问你弟弟。”郁拾华彻底没了表情,车里昏暗,加上外面的路灯也不过能看清个大概轮廓,他沉沉看着自己的秘书低眉敛目,塌腰缩肩,一副有别于平日的鼠样。
“不必问他。你问我吧。”喻姝扯出笑意,由着一把刀在心上反复拉锯,似有凌迟之痛,却又在这么多年的午夜梦回里习以为常。
人是会习惯的。
不论什么言语什么事实,多练几遍多想几次,也能平心静气。
“不用笑。你不用笑着说。”郁拾华搂住了她,试图给她一点温暖,给她一点力量。
她顺势入怀,一双眼望着车窗外的黑夜。
可惜……
郁拾华,我还是要骗你才能过下去。
那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儿。
她只能对不起。
喻姝这一想便轻易流了泪,也为接下来的阐述添了两分真实。他一向臣服于她的泪水,最近又那样喜欢她,她稳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