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
“郁总,你…”她一开口便被男人不同以往的眼神逼回了话。
她心里咯噔一声,之前那几年她也不是没领教过他的怒火,有时因为生意场上的往来纷争,有时仅仅是单纯的心情不好拿人出气,他总是有章法的。
不像此刻,他气得已然沉静,有种入定的端稳。
郁拾华舒了口气,示意华呈把人散开一部分,地盘是自家的,整座医院连人带皮都是他的,凌晨这个点了,用不上那么多人保驾护航。
他没费多少力气便拉过她的腕子进了边上一间诊室,空荡荡的只有彼此。
“我去查还是你自己说?“男人生怕自己情绪暴走,作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,看她一坐下便拉开了距离,推开窗后摸出了烟盒。
喻姝张了张嘴,不知怎么应答。
雾气恰到好处遮住他面庞的一瞬,有不真实的声音响起:“是死了?“就是简单的三个字,没有一点多余情感。
纵是事实在上,这一点她没有撒谎,可点头还是万般沉重。
因为她明白,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。
“他…”郁拾华骤然停住了。
狠戾一瞬间侵蚀上了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。
是他?还是他们?
简简单单两个字,却好似一片阴霾遮掩了眼里的清明沉稳,唯有山雨欲来的浓浓阴沉。
他阖上了眼,喉头滚动了下。
平心静气,根本不可能。偏偏她是最无辜的可怜人,郁拾华从知道真相的那刻起便不断告诉自己,绝对不要对她造成二次伤害,一定要温柔相待,不能操之过急。
可…甫一开口,溃不成军的是他。
“要烧到了。”女人淡淡的体香传来,勾得他立刻睁开了眼,指间的灼热一掉,缠上来的是她微凉的手指,修长莹白地与他握住。
“你想问什么?别走神啊,明天不还要上班?”喻姝仍笑得出来。
男人抬脚捻灭了烟头,拉过她在沙发上坐下。
他忽的不想问了。
这种事儿,凭他问得多小心,也避不开最关键的几个问题。
喻姝感受着男人渐渐趋于平静的姿态,又抬头往他唇边落下一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