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华哥,我提个不成熟的想法。是不是咱们这大方向就是错的…说不准是在鹏城或者其他地方呢?”
“还有那案子,我真能拍着胸脯和华哥你保证,局子里那老蔡,多少年交情,从没出过纰漏,就是个地道的实诚人。再说,也用不着糊弄咱们。”
华呈烦得不行,灭掉烟头后道:“这话我也能拿去给郁总回?怕不是当场拍拍屁股滚蛋走人了。”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。
底下人不吭声了。
“华哥,会不会是那女人编着哄你老板的?”
思路一下打开了。
大家伙儿七嘴八舌起来。
“这种事儿有什么值得编的?”华呈最想不通的在这里,细细思量起来也确实有可疑的地方,问题是喻姝没有动机啊。
“为了掩盖更脏的真相。”
有人一语道破天机。
不过华呈否认了,他不是没见过喻姝,也知道她的生平,真不是那种乱七八糟,履历比明星都精彩的那种女人。
况且……
在一起那么多年,郁总很认可她的人品,指不定转年都能扶正了。
他舌尖扫了扫牙:“往鹏城查一查吧,说不定上次咱们走的路子太正了。”
有些事,明面上永远看不出什么不对。
次日,喻姝装着傻含着笑,送郁拾华出了门。
她没想到,郁拾华好说话到这地步,没一点逼问她的架势,她不提,他就不问。
谢天谢地。
她缓和着情绪,又有些失神。
手机里的消息不断响着,经过昨日那一遭,唐总的预期超额达成,用他的话说,事务所这个季度的活儿不愁了。
而她作为合伙人,是不用天天上班坐班等着下班的。
喻姝前两天拿出了去郁寰打卡工作的精神,还被唐总玩笑了一两句,说她来得那么积极,底下几个跑业务的经理多难做。
想想二层那些打工人看她的眼神及快速转变的嘴脸,喻姝心有戚戚地感同身受。
少去对大家都好。
那么,突然空虚下来的日子……她该做点什么有意义的?
关怀下燕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