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谈资。
隔岸观火的奚笑。
是郁寰集团的掌权人,和他身边秘书的轰轰烈烈。
那张偶尔会在他身前掠过的脸。
他的心止不住地抽痛了下,无法抑制的那种。
“怎么了?阎教授一直在燕京,莫非见过这位?”那人很会察言观色,小心翼翼陪着笑。
何止见过。
还听过。
永远伴随着郁拾华的名字。
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,眼下不是计较这些悲春伤秋的时候,先弄清楚,与何裳有七分相像的喻姝,究竟是不是何裳的孩子……
是不是他的孩子……
直到郁拾华生日的前一天,喻姝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混着日子,她头一回发现如果不是非要力争上游,做到人人认可的地步,有产者的生活就是如此惬意,如此……轻松。
她一直以为,每个有钱人资本家,都是和郁拾华一样,一年三百六十天地一丝不苟,兢兢业业。
或者再不济,也是和看似混账的程善北一般,一半时间在正业上,一半时间在游戏人间。
顺便维护人脉关系,人情往来。
铃声响了。
她一低眸,凉意没由来地蔓延至四肢末梢。
被她刻意抛却到脑后的人事一下从单薄的手机屏幕上窜出来了。
“看来……又吓到你了。”
声音还是如此令人感到不适。
“阎仕淮,我记得不错的话,咱们之间,没有血海深仇。对吧?”她语调没有起伏。
“你我之间何止没有。非要论的话,我还挺中意你的脸蛋。”阎仕淮笑得轻佻,言辞充满戏谑感。
“可是……怪就怪,我大哥和郁拾华都太克己复礼。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家郁总时,他说了什么吗?”
喻姝面色沉静无波:“他说,你是私生子,没有见面的必要。”
非要论一论郁拾华的品质底色,简单来说,就是以淡漠倨傲为保护色的高高在上。
有生而为人的良知,不多却够用。
例如对她。
例如对郁诗诗。
唯一的例外,大概在季清泠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