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拾华是陷入情爱里的当事人,正是昏头的重度阶段,估计阎仕淮也察觉了这点,选择了直接激进的暴力手段,至于常规手段……就在你这里了。”
季清泠静静滑动了一遍。
没有丝毫新意。
她自基层一路流转上来,太清楚威胁一个女人的手段,无非那么几样,本质上都是将女性这两个字定义为原罪,开展一场类似的荡妇羞辱。
她直接删了。
“我要去见阎仕淮。”
赵舒君嘴角微抽:“你儿子还没送医呢。”大概率还在一片狼藉的野外山林间凄凄惨惨戚戚地等待营救。
“不你说的么,有了媳妇忘了娘。人媳妇都去了,我去当什么灯泡。”季清泠思路清晰,解决源头比收拾局面重要。
会一会再说。
她不信,阎仕淮一脸聪明样的,会做这种赢面一成不到的蠢事?
有杀她儿子的本事,怎么不去杀阎靳深?
唉。
确实不行,阎靳深死了,恒天大概率三房接班。
季清泠在对象的地盘上轻轻松松走进了阎仕淮的包厢,人心理素质不错,吃得慢条斯理,见她慢慢走近,还是放下刀叉起了身。
“有失远迎。”
“不是迎过我了吗?”季清泠拿着手机,微笑着扬了扬。
阎仕淮眯起眼,又很快释然:“季检和寻常准婆婆果然不是一个路子。”
“不能让你这声季检白喊了。”
季清泠并没完全搞懂阎仕淮的意图,这么弱智又可笑的计划吗?指望拿几张照片毁掉一个女人?让自己对喻姝产生恶感避而远之?
这就是思维的局限性了。
阎仕淮自小的接触,特别是中年妇女这块,即便是极少数的温柔派,也不好说对儿媳妇抱有怎样的态度。
至于阎家那些妇女们。
更是包罗万象,各种品类齐全无比。
她们本人的能力能量加一块都不如一个季清泠,清一色家庭妇女。就算把眼光放到她们的父兄丈夫身上,又有谁比季清泠能耐呢。
人比人,确实气死人。
妈比妈,更是令人气得心服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