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季清泠笑容可掬。
也循序渐进了?
“真要能控制的话,世上哪有那么多为情所困的可怜人。”况且,郁拾华这样各方面条件拉到顶的男人,她一开始就有好感。
犹记得她那次和郁拾华单独出差。
裘净因为临时有事没能同行,她当时以为会有其他助理或者随行保镖,结果郁拾华淡淡告知她,到落地为止,没有旁人。
她云淡风轻应了声,内心悄悄提心吊胆。
作为办公室里唯一的女性,她的存在已经过分招眼,再孤男寡女一起出差,喻姝立刻能想象传言会有多么离谱。
“怎么?觉得不安全?”郁拾华那会儿说话很淡,很少带情绪。
这么明显的一语双关,喻姝没有听不出来的道理。
不安全?
她看着随行的机场礼宾经理,前后的安保人员,林林总总五六人,垂眸道:“和平常不太一样。觉得奇怪而已。”
郁拾华那时没说话就看了她一眼。
后来飞机落地,从头到尾都是贵宾服务,她调整着后备箱的箱子位置,郁拾华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,一副等待求助的架势。
“弄不好?”
喻姝正弯着腰,闻言道:“马上好了。”
她一个女性,其他差事可以应付,就体力活这块,郁拾华是个富贵命,又是她顶头上司,只能她来操心了。
“以后叫司机做。”
郁拾华莫名觉得烦躁,他今天是故意的,没叫闲杂人等随同,裘净有事请假,不知是猜到什么还是顺水推舟,他批得格外爽利。
喻姝眨了眨眼,她不认识这个城市来接的司机。
他俩在车后磨蹭的这会功夫,司机自然觉察到了什么,鞠躬哈腰过来赔罪:“我来就好,您二位先上车。”
“你可以来得更慢点。”
郁拾华口气并不太好,手上动作却很快,不动声色地挤开了喻姝,把两三个错落的箱子放好了,留下面色发白的司机。
后来到酒店,行李箱有专门礼宾负责,喻姝却不敢把那台装着机密的笔记本给别人拎,敬业地自己拎着。
记忆中那是他们第一次肢体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