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姝力图以疏离的笑分隔自己与男人的距离,可惜郁拾华铁了心地不放过她,逼着她必须面对面。
“谁要你撑了?”郁拾华仿佛找到了问题所在,冷淡的神色微微一亮,似跳跃的烛火般。
喻姝努力想回避开他的气息和视线,目光落在他还贴着敷料的腿上,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往他伤口上造。
“因为我们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儿。”
“郁拾华,我实在是……”会拖累死你的,光是自己身上厚重又没有解的那份郁气和罪过,就不该牵扯无辜者的人生。
“那天你烧掉什么了?”和喻姝怎么绞尽脑汁劝说郁拾华分手的眼下,郁拾华还在回忆里找寻着她的破绽。
那一天的晚上外出,轻而易举地成了突破口。
略带躁意的夏风夹杂着花的浅浅清香,那种香,像是盛极而衰时的极力挣扎,喻姝淡淡道:“一些不好见人的东西。”
“周演又有什么关系?”
郁拾华百思不得其解,既然见不得人,见不得他,为何独独能见周演?
“因为当时是他帮忙处理的。”所以要找他确认是不是销毁掉的那些,还是不知去向的那部分。
“当时……是什么时候?”
不怪郁拾华刨根究底地探寻她的过往,是因为她的反常和崩溃,往往从那一段过往开始。
他不信,喻姝是因为对他没感情提的分手。
“我不想告诉你。”如果列个排名,郁拾华一定是她想瞒到最后的那个人,她甚至庆幸,阎仕淮的那些照片,发给了季清泠。
而季清泠,并不以郁拾华母亲的身份来看待这些照片,而是单纯以一个女性的角度出发。
保全了喻姝那一点点的自尊心。
她无比感谢。
“我会去问周演。”郁拾华冷淡道,他对周演可就没这份好声好气了,他经常觉得,喻姝当年受的罪,周演保护不力是有一份责任在身的。
喻姝猛地抬头,又是不可置信:“你何必牵连旁人。我只是和你分开,你不要去找他。”
呵。
郁拾华堂而皇之地冷笑:“怎么?他是你什么人?紧张成这样?”还是那句话,用结果去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