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喻姝本身对财产没有太热衷。
飞来横财,听着就对应飞来横祸。
她不贪这便宜。
阎君合总觉得她关注的点与众不同,不过他如今正是要给喻姝留下好印象的关键时刻,有问必答:“你希望我联系吗?”
“请先不要。”喻姝给了明确的回答。
“那么,与你错位的她要结婚了,所以……”阎君合同样不希望打扰到何媛的人生。
特别在知道她不是自己女儿也不是妻子女儿后,阎君合莫名对她产生了无法言说的羞愧。
那么多年的冷遇和较劲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他应该相信何裳的,要么查个水落石出,真相大白,要么将一往情深走到底,好好待人家女儿。
可笑自己卡在中间地带,稀里糊涂过了那么多年。
“我知道,我不会打扰她。”喻姝一想起这些年阎君合对女儿的无视,眼神止不住变冷。
这会不会又是阎家的新花招?
基于此,她直截了当说:“我需要您的头发,可以吗?”这种与自身息息相关的要紧事,不能只看阎君合做出来的报告。
钱是世上最无孔不入的东西。
尤其一份单靠文字显示的纸张,她当年改过,明白这里头的逻辑有多么脆弱,报告可以真的,但鉴定的那句话……太容易更改了。
阎君合自然没有拒绝,他甚至为喻姝的松动感到高兴,对这件事有兴趣是第一步不是吗?
他们是亲父女。
天性使然,她迟早会靠拢过来的。
“可以多找几家。”阎君合温声道,视线几乎凝固在和何裳七分神似的女儿身上。
喻姝小心收好,抬眸正好对上他缱绻而充满眷恋的目光,平静温柔得似一潭秋水,明澈动情。
她知道,这不是在看她。
而是凝神远思,沉浸在久远美好之中。
她一时间不忍心打扰对方。
“怎么了?”阎君合稍有尴尬地回过了神,端起酒杯晃了晃,试图压下不知不觉陷入的浓浓情绪。
喻姝选择直接问:“我能感受到你看我的眼神很温柔,那么为什么先前那些年,你对养在何家的女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