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不像我,虽然人老珠黄也是宠爱不减,亲哥哥听说混上正处级了。”
喻姝轻笑:“我当是她混上中级干部了呢,原来忙活了一阵还是在给亲哥哥打工。”
她一直不理解,现代又不是古代,女性没有从政从商的权利,还拿自己当后宫妃嫔啊。
或许做金丝雀的生活很幸福,但起码用不着拿出来炫耀吧。
有什么值得呢。
“还有蔡女士,我想不通,你那么卖命是图什么?”喻姝早早摁下录音键,分明蔡亚青也是瞧不上裴女士的,装那么像样累不累。
“图什么?!”蔡亚青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,“你以性别诱骗我打掉亲骨肉,莫非你觉得这算不上仇?”
喻姝无语了半晌,静静说:“我确实不明白,打掉一个私生子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?如果你没能借着这个孩子逼迫到喻建国离婚,你这会儿莫非拖着个孩子重操旧业?”
“果然是读过大学的高材生,说得我一个小学毕业的反驳不出来。但你做得确实不对!你骗了我,你知不知道!”蔡亚青几乎在咆哮。
喻姝这时语气变得十分冷漠:“所以我给了你二十万。你总不会认为这笔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?”
“蔡女士,做你们这行的其他道理可以不懂,但拿钱办事总归不能说我错吧。你当年若是有疑问,若是有其他念想,为什么愿意拿了二十万打掉孩子?这会儿又在这儿和我扯什么道德?”
“真论起道德,你插足别人家庭妄图拿怀孕哄骗我父亲离婚,这就是正义和道理了?!”
“咱俩,谁都不用指责谁。当然,这其中更无耻的还有一个人,你要是有什么不服,大可以找他去说道!”
说完这几句,喻姝懒得听蔡亚青的鬼话直接挂了电话,甚至原本那一点点可能牵连到父亲的羞愧感也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她从小到大对不起谁了。
那个家里的每一个人她通通对得起。
重男轻女到连自己是女人都忘记的妈她对得起,工作后每年过年她都打两万块给她。
看似踏实工作勤奋养家的爸她也对得起,她可从没计较过他在外面贪嘴吃快餐,也没图一时口快透露给周淑娣,引发一场毫无意义的家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