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啊。”
“她确实在家躺了快四个月。彻底稳了后才开始走动的。这家咖啡店是怀孕后第一次去。”白潞理解这种嘴馋。
况且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。
“那会儿薛重祁没查?好不容易有的男孩?”蓝益越听越觉得荒谬,这种事儿不都该当场查清楚吗?
白潞摇摇头:“那我不清楚了。男人嘛,总看重一个结果,孩子是确定没了,工作上忙,裴梦宛咬死是他正牌夫人做的,他估计懒得管吧……”
真管了的话,万一查出点有的没的,难道为了个三儿和原配离婚?
而且孩子没了。
等于鸡飞蛋打得不偿失。
说来说去,还是裴梦宛自己没保住孩子。
“那现在……裴梦宛怎么……”蓝益觉得思路十分混乱。
还有喻姝干嘛做这种事,她又不是薛重祁的小四小五。
“这些年,裴梦宛因为那次引产伤了身,又花了几年功夫把人哄回来,反正没再怀孕过。她为了留住男人,也是什么手段都用了。”白潞只觉得可悲,原配永远是原配,压根用不着讨好男人。
“她的表侄女有了,是男孩。”
蓝益却只觉得裴梦宛疯了,这是执念多深才会连这样的事儿都做得出来,她可听说薛大小姐开始接手长宏的核心业务了。
这会儿的男孩,顶多慰藉下薛重祁对于传宗接代的念想,得点好处和钱罢了,接班……不太可能。
“是吧,她当然疯了。因为明显她失去的孩子不是意外,是人为。”白潞继续给蓝益诉说着这桩事。
包括和救护车撞的司机,人家儿子和喻姝一个学校。
以及喻姝不同寻常的银行流水。
“妈妈桑?”蓝益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看走了眼,喻姝给她的第一印象,不能说差劲。
如果没有利益冲突,她觉得喻姝的气质着实不错。
怎么会和那么多三教九流扯上关系?
“唉,不说你意外了。我知道的时候,我家那位感慨了半天,说是没想到二哥和何裳的亲女儿,一点没继承他俩的孤芳自赏和清高。”
“她年轻时候卖过?”蓝益越发觉得毛骨悚然。